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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，方书剑又来了徽王府听戏，程昱手里抱着刚满一岁的女儿龚予晴，女儿睡得正熟，就算台上演得正起劲，也吵不醒她。

「你打算和王爷再生一个孩子吗？」方书剑忽然好奇地问。

「啊？」程昱有点愕然。

「你们还年轻，再生一个孩子也好。」方书剑笑着说，「就当是给予晴添个妹妹。」

「二嫂开甚麽玩笑，我不年轻……都三十一岁了，王爷还比我大九年呢。」三哥和三哥都抱孙子，程昱哪好意思还生孩子呢？

方书剑笑说：「哎呀，你不知道工部辛大人的妾侍今年五十岁，还给他添了一个千金吗？毓麟还跟我说，辛大人都要摆七十大寿了，再说，你们家又不是养不起孩子。」

「不是养不养的事，是我觉得丢人……」程昱红着脸说。

「你跟你家王爷商量一下，府中多一个孩子就热闹多了，你还记得以前毓秀一来，简直是整条街上都听到他的动静。」

程昱笑了笑，他不讨厌小孩子，再生一个好像也行……